老医学生随笔
遇到一对夫妇,那是相当好。阿姨久病缠身,叔叔无微不至。因为某些特殊原因,和他们的接触稍微多一些,记得叔叔斩钉截铁地说要治,记得他哆哆嗦嗦一直抱着她的外套还有拖鞋,眼睛的焦炙,温暖而简单的话语,“就是一点问题,处理好就回家,好麼”阿姨无限信任的眨眼睛,还有无意中听到叔叔认认真真四处打电话筹钱,瞬间泪纱。温和的叔叔,善良的叔叔,务实的叔叔,腼腆的叔叔,客气的叔叔;苍白的阿姨,耳背的阿姨,微笑的阿姨,但阿姨总是很幸福的。觉得用很多很多的词也形容不来叔叔对阿姨的好,总觉得男人对女人的担当,就这般模样就足够了,这可能与贫富无太多干系,可贵的是他能为你倾其所有。
总是在某一瞬间想起老师对我们的叮咛,对病人要有一颗恻隐之心。不知道这些会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淡,年轻的时候容易冲劲,也容易随环境改变,但多读书总不会错,坚守初心真的很难。但行好事,常问自己,如能无怨无悔便最好。
先生穿了15年有加的校衣球衣,两黄一红。期间也给他添置过新的,但得他青睐还是青葱岁月留下的“战衣”。那时候是认真读书的少年,那时候是热爱踢球的运动员,那时候更是满腔热忱的医学生。如今衣带渐宽,一路坚持,虽平平凡凡,我们有时也会说工作既带来了基础生活的来源,也满足了精神层面的需求,便也很知足常乐。
国家的事,匹夫责无旁贷。奥运圣火点燃希望,家国大义,任何成长路上的艰难或光辉时刻,荣誉与共,小市民长祈祷国家兴运安邦,人民群众顺遂安康。也常感恩自身所拥有,一夫一妻一女一子,一屋一车,愿一生一世。
【作者简介】
刘琳,女,1992年9月生,信宜二中2010届高中校友,毕业于肇庆医学院。现在广东省人民医院南海医院工作,读书时代偶有发表文章,现重拾笔头,记录人生。
承母校厚爱,投稿一篇小作文。想跟师弟师妹说,不要在宝贵的读书时光里急着谈恋爱,不要急,最好的时光在奋斗过后的大学时光或往后更长的路里。